“对比什么?我没有带丝帕?”听完东方仪的话,韩谓有些心虚的捂了捂自己的袖子。
“韩公子,您没带丝帕吗?”东方仪玩笑的看着韩谓,指了指他的袖子道:“可我刚才怎么还看到韩公子的衣袖里有呢?现在韩公子您不拿出来,是不是心虚啊?”
韩谓梗着脖子说道:“你胡说...我就是没有带丝帕,我行的正,坐的端,怎么会心虚呢?”
“既然韩公子这么不配合,那不如就让人搜一搜吧!”
东方仪这样说着,韩谓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东方仪,东方仪却是不理他,对着梁大人说道:“大人,韩公子这么不配合,可需要让衙役上前一搜啊?”
梁大人心里是自然极其不乐意去搜韩谓的身的,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对着两个衙役摆了摆手。
梁大人坐在上面看着两个衙役在韩谓身上搜查,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次他是把韩侍郎得罪了。
尽管韩谓百般不配合,但两个衙役还是从他衣袖里搜出了他的帕子,一条绿色的丝帕,上面同样綉着一个“谓”字,这些便能彻底证明牛二的那条丝帕确实也是韩谓的了。
“大人,现在可以证明这两条丝帕都是韩谓的。那也便能说明,之前确实是韩谓收买了牛二,让他做假证据来诬陷韩谓了!”
韩侍郎脸阴沉如墨,看着东方仪的眼神,恨恨的看着东方仪。
“韩谓,现在还不老实把你的犯罪行迹都老实交代!”
韩谓听到惊堂木的声音,脸色一白,腿一抖,就坐到了地上。
沈章则是神色放松。
接下来韩谓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那晚本是韩谓一行人去万花楼中喝酒享乐去了。
席间酒兴正浓之时,秦安凑到韩谓身边,说是有事情要求韩谓帮忙,韩谓也是个趾高气扬的样子。
虽然秦安平日里没少巴结讨好韩谓,但韩谓这次还是故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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