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白走远，老庄主恨铁不成钢地一戳端木悦的脑门，“我说你就是没有长脑子，你跟人家差了六岁，人家韶道长又是年少成名的天纵奇才，就你这一天到晚摆弄破乐器的，怎么跟人家比。”
端木悦抿唇，倔强地偏过头，眼眶都被气红了。
“真喜欢上了？”老庄主突然问道。
“......嗯”
“是魔教教主也无所谓？”
端木悦舌尖顶了顶上颚，指尖掐进掌心，“跟身份有什么关系......”
“好一句跟身份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老庄主拍手大笑起来，“当初你奶奶也是这么说的，堂堂第一山庄的大小姐，硬生生嫁给我一个一无所有的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