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望着大红帐幔, 方才陷入睡眠。
如今分明是同一地方, 相似情形,却再与那时心情不同。
崔拂衣刚从睡梦中醒来,身子惫懒倦怠, 虽不似昨日般剧痛, 却也仍有如受刑后漫长无望的疼痛。
崔拂衣微微抬头倾身,回了应缺一个浅浅的轻吻。
望着应缺苍白唇色,崔拂衣不知他守了多久,等了多久,自己生产时, 他又是否反复煎熬,难以入眠。
他微微弯唇, 是久久吗?我只匆匆瞧了一眼, 还未看清他是何模样,像不像夫君。
他不知自己此时唇色与应缺竟相差无几。
应缺目光在他唇上流连片刻, 方才唤人来,将久久抱到二人中间, 方才还亲密无间的夫妻二人,此时却隔着个孩子。
孩子当真是夫妻亲近之大敌,应缺再次想。
崔拂衣如何得知应缺所想,他半支着身子,望着尚未睁眼的婴儿,小心翼翼抚上它的脸颊,心中仍有些不敢置信。
眼前这孩子,竟是来自自己腹中,结合了他与应缺的血脉。
从前常听圣贤书中写父子情深,骨肉亲情,他却从未有所感觉。
面对自己血缘上的至亲,崔拂衣除去厌恶,仍是厌恶,未有半分不由自主的亲近之感。
然而此时望着面前的婴儿,崔拂衣不得不承认,圣贤不愧是圣贤,所说的话,总有几分道理。
至少对眼前这未曾对他付出,未曾给他好处,甚至未曾对他笑过的孩子,崔拂衣是当真心怜心软。
好似瞬间从冰天雪地来到春暖花开。
瞧着与夫君倒是有几分像。崔拂衣语带喜悦。
应缺遗憾叹道:若能与夫人也像便更好了。
崔拂衣抬眸扫他一眼,夫君当真贪心,既要又要,怎得尽为难孩子去了?
应缺面上一怔,片刻后方才回神,双眸微眨,夫人为了他说我
表情虽未有变化,语气却委屈浓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