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辜悲哀又深情,夫君,我原以为自己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却不知人心贪婪,永不满足。
越是幸福,便越是不甘。
他苦笑一声,分明难过至极,却仍未伤应缺半分。
夫君,你告诉我,我当如何呢?
仿佛当真是迷茫无措之人。
应缺想,若是池眷青当时有崔拂衣一半功力,他死时能比那时难受好几倍。
他的青青,别的没学,如何伤他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一如既往精准刀人,既温柔又狠。
可他又能如何?他忽然发现,便是青青刀人时的模样,也让他沉迷眷恋。
在此之前,应缺从未发现自己竟有受虐狂的潜质。
刀他越狠,便爱他越深,应缺贪恋的并非是刀,而是这份唯他独有的偏爱。
心绪波澜起伏下,身体也迎来最激动时。
待激情稍退,应缺方才将人揽腰收紧,拥人入怀。
夫人也说,人心贪婪,永不知足。
夫人如此,我亦然。
夫人越心悦我,我便越不知足。
便是上一刻觉得死而无憾,下一刻却又想更贪恋一分。
应缺眉目温柔,似被风刀霜剑加身,仍言笑从容。
我与夫人,当真天作之合,合该生生死死,纠缠不休。
第122章 冲喜26
白雪红梅, 雀上枝头。
应缺自雀鸣中醒来,未曾出去,便自窗边窥见院中身影。
霜白院落中, 唯有一桌, 一纸,一笔,另有彩墨缤纷,那人一身雪白大氅,默然立于院中, 只手中画笔勾神, 寥寥数笔, 便将红梅点画,青雀勾勒。
咳咳
丫鬟上前,世子, 窗外风大, 还是关上为好。
应缺:不必,我不过是瞧瞧。
说罢,便使人推他转身至炭炉边。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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