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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旋着楼梯由负一走到负二,来到厅中央,我看着头顶黑漆漆的笼子,脑子里生出了无数疑问。
我想,如果现在问的话就没完没了了,不如一会儿问,一会儿有的是时间。
我问他:“笼子放的下来么?”
墙上挂了个黑色遥控器,他走过去,拿下来,墙角处有个向上长出钢丝绳的黑色哑光面儿箱子,他用遥控器对着一按,机器运转的声音随即响起,像是微弱的电梯运转的动静。
笼子应声缓缓下降。
“这都是你做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问题。
“有专门的公司,不是SM公司啊,我找了会展公司……我说电影剧组在这里拍动作镜头,大摇臂进不来,需要稳定的吊放系统,可以稳定升降摄影师和一部IMAX摄影机,起重一吨……没几天装好了,把这个鸟笼挂上去就行了。
我暗暗藏下心里对他的佩服,同时也暗下决心,此时,一定要忍住任何好奇,等一会儿,他一定更加诚实。
“把笼子放到底,你到笼子里去。”我对他严肃道。
他无奈笑着:“这个笼子我也进不去。”他像是在笑话我“你进去就知道了,只勉强装得下你。”
若是平常,我便小鹿乱撞的脱衣服了,但此时我仍保持着严肃,我想用气氛告诉他,今天非他当一次小狗不可。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说。
“好啊。”他兴致盎然,还没意识到水温已经慢慢升高。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脱衣服,和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脱衣服,哪一种更快乐呢?差不多,但又有些区别,二者有着相同的期待,但有着不同的压力——「他会如何对我」不同于「我要如何对他」
我要如何对他?在他赤条条站在我面前时,我有了大概的想法。
我没他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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