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链栓着,几乎是四肢着地地牵进来。
接着,头顶上传来声音,她听见西索对迦摩罗说,“你可以把你那些‘小道具’都用在他们身上了。”
西索就站在她身旁,漆黑长袍的衣摆轻轻笼住她的手臂,科恩动作顿住,人类称谓里她的整个青春期,都在跟随西索学习阵法,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心脏抽痛得仿佛在被凌迟,一种难以压抑的反胃劈天盖地卷席而来。
“等等——”她抬高的嗓音沙哑干涩,“我能解束阵!”
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
她已经不想再见证那么多人惨死去了。
“我能解开。”科恩踉跄着试图站起身来,伤重得实在是难以动弹了。
她声音悲怆无奈,麻木地又重复一遍道,“……我能解开,别杀他们。”
听到她的妥协,西索俯下身,“科恩,”冰冷的杖尖抵住她脸颊,“做什么事都有代价,知道吗?”
“这些,也只是一个小惩戒。”
代价换代价,用阵法来解阵法。
这是她十三岁,西索教给她的第一课。
“门上是我施的束阵,只有我来解才行,活祭对逆只会白杀了那些人。”科恩试着扶住墙直起身,这个动作让她左手贯穿的匕首又深嵌两分。
活祭了那些人,回去路上夜骐们口粮就得再找,还要花一番功夫,此趟任务帝都那边催得紧急,迦摩罗闻言刚想说什么,西索就已经开口,“别听她的,”
作为曾经朝夕相处的师生,西索再清楚不过她的秉性,听之任之只会让她钻到空子。
“看着她,让她好好欣赏一下。”西索冷冷撇下一句。
血戮公爵下令,立即有血戮军上前过来钳制住她,森寒的甲胄紧贴她的脸,按住她的头强迫她扭向平民。
不远处,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此起彼伏,科恩闭上眼,身躯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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