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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听了,羞臊得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末了,只红着脸儿轻轻乜了他一眼。
有了清姝的配合,深处的浓白汩汩流出。
裴行之温柔的为她清理好花户,又仔仔细细涂好药膏。见她腔内软肉被捣得红肿发烫,不免又懊恼自己行事鲁莽。
清姝腿间恢复了清爽,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忆起方才她缠着裴行之做的那些荒唐事,脑中又开始了天人交战。
半月前她还对裴行之颐指气使,说甚么与他皆是做戏、自己从没瞧得上他,更是扬言要蓄养面首……
可今日却恬不知耻地勾着他求欢,也不知裴行之看在眼里,心里会怎样想她,定是会笑话她罢……
不对!
她可是公主!普天下的人,她不笑话也就罢了,竟还有人要笑她不成?
更何况,他可是自己的驸马,侍奉枕席本就是他分内之责,何谈笑话!
而那些面首也多是白净清秀的小郎君,留在身边附庸风雅尚可,若真要侍奉枕席,她才瞧不上。她想要的透骨欢愉,只怕唯有驸马能够给她。
毕竟,那曾是她的春闺梦里人,是她一见便红了脸的英武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想起他便洇湿了亵裤。那些怀春心事,她能瞒过任何人,却唯独瞒不了自己。
裴行之见她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若有所思,知她酒醒已了大半,于是走至榻前,屈膝跪倒在地,正色道:
“此前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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