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时浓烈清甜,并无半点酒味。但后劲很足,极易醉人,若是一不小心喝多了,第二天起床必会头疼。
褚玉喝下一杯酒,轻声念道:“东风恶,欢情薄……”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有人接上了他的下半句,“错、错、错。”
褚玉有一瞬的恍惚,几乎以为是自己听岔了。他抬眼看向门口,发现珍珠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书房里。
不,那不是珍珠。是穿着珍珠衣服的陆景珑。
“这首《钗头凤》写的可是对前妻的思念。”她笑微微地走近,明知故问,“凤梧这是在想谁?”
“殿下,果然是您。”
他看起来并不惊讶,没接她的话,只是低声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他不再自称为“臣”,果真是已卸下中书侍郎的包袱了。
“来看看你。”陆景珑走过来在他对面她常坐的那个位置上坐下,拿起酒瓶为他倒酒,“听说你辞官了。”
“对。”
“现在在做什么?”
“教书先生。”
“挺好的,适合你。”陆景珑举杯,“碰一个?”
褚玉没动,只是再次问道:“殿下,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陆景珑勾起唇角笑得散漫,身体慢慢前倾,“褚大人,上次你买了我,还没收货呢不是?”
“殿下!”褚玉不易察觉地后退一些与她拉开距离,“我已经不是中书侍郎了。”
“所以?”
“所以,”他咬了咬牙,“我这里,已经没有您想要的了。”
“谁说没有了?”陆景珑以手托腮,直勾勾地望着他,“凤梧,我不是说了吗。我想要你。”
褚玉脸色变了,一层薄红染上耳廓,呼吸的频率也乱了。也不知是在生气还是羞恼,只是赌气似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将酒喝尽了。
陆景珑为他续杯,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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