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好像浑浑噩噩地泡在里面一样,身下肏弄得愈发失了章法,脆弱的花核在紧贴的肉体间被肉棒根部略显凌乱的毛发骚痒捻压,愈发狂乱地肏干将陈久床榻晃得干哑叫饶,再一次将无力抓着他后背地小手从颠落,湿滑地沿着男人光裸的后背一路落下,抚过那绷紧的窄腰与结实挺动的臀部,最终如细微的电流般揉过男人腿间盈满结实的硕大囊袋。
绫杳本就是体修之人,常年习武的手虽然算不上多糙,但指腹仍扎扎实实覆盖着一层薄茧,无意识的触碰显然令某个早已晕昏了头的女子未曾意识到这是何地,顺着囊袋拍打在手背的方向未能收力地下意识揉着捏了一捏,却像是被攥过的尖锐电流却在下一刻沿着男人酸疼脆弱的脊骨向上猛窜,玄桓瞬然淌了满头满脸的汗,疼痛交织的剧烈快感令得凶猛深插在销魂甬道之内的欲根都僵了一瞬,却在下一瞬更猛更烈反嗜的欲望中,如野狗般猛烈耸动的肉棒与即将到达顶峰却欲求不满摆着腰肢狠狠下坐的宫口撞到了一处。
“…玄桓…唔——呜……啊…”
像是被生生凿穿的钝痛与霎那被推向高潮巅峰的巨大快感裹挟,绫杳翻着白眼,发红的眼角无法自抑地淌下一滴泪来,弯折的腰肢似乎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脚趾蜷缩胡乱蹬着试图要逃离这场铺面而来的滔天巨浪,却似乎只能被霎那二度挤入宫口的硕大龟头死死钉在原地,呜咽淌着泪,粗喘着死死抓着男人的肩背,留下道道血痕。
宫巢的一片浪潮奔涌中,蓄谋已久的灼热精液终是持续而有力的激射从翕张马眼中迸发而出,淫靡地再度冲刷着宫壁的每一寸软肉,被强行撑开的胞宫死死箍住龟头,嫣红的花唇抵住肉棒根部,被用力往外撑开,几乎绷成一个岌岌可危的夸张肉圈,甬道嫩肉与粗长的肉棒终于不留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地深深结合在一起,柔软平坦的小腹如今除却被粗长肉根顶起的幅度,还更男女压抑的长吟与啜泣声中一点一滴被奔涌注入的液体撑开胀大,微微隆起淫靡的弧度。
一晌无言,黑暗中唯有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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