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使他眼前的幻境再一度加深了。
他抖着吐出一口血来,腥臭的黑血沿着嘴角流淌,一片耳鸣之中,他似乎听见了窗外迟来的雷声与幻觉之中屋门被狠狠踹开的剧烈碰撞声一齐响起,模糊间,某个浑身湿透的狼狈身影就这样闯了进来。
脸上忽而的剧痛,令得脑中长而尖锐的耳鸣愈发刺耳——
迫近的身影颤抖着结结实实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却眼睁睁看着那个浑身湿透的娇小人影下一刻就这样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
发肿的脸侧很辣很烫,唇瓣相贴的之处的咸涩水痕似乎来源于她的脸颊,来源于那双在黑暗中紧紧觑着他的杏眸。
“这是…怜悯吗?”
坠落于幻想与现实的缝隙之中,他被狠狠推落地面,窗外雷光闪过的一瞬,玄桓似乎看见了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红肿的杏眸,还有相贴的女子颈侧的那颗娇小而又隐秘的朱砂痣。
“这是报复…”唇齿相贴的温热终究演化为某种深入而彻底的舌缠,将唇舌之间的声音搅得破碎,冰冷到毫无知觉的身躯似乎都因那浅浅抚在面上的气息变得有了温度:
“…玄桓,这是你对你隐瞒的报复。”
………….
时间回溯至两个时辰之前,一切的事似乎都因这场不合时宜的暴雨变得混乱。
“什么…原灵玉?”望着眼前男人颇有几分激动的情绪,绫杳却是满脸的愕然。
“一次你可以说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三次呢?”一旦抱着面前之人就是始终在装傻充楞的念头,零郁的脸上分明透着掩不住寒意,冷哼一声道:“你知晓我为何早便认识你了么,绫杳?”
“早在你第一次参加云顶修一举击败当年自视甚高的楚峦之时,我便在场,那时的楚峦修为甚至远高于你整整一阶有余,你却十招内将他挑败,百年来更是屡战屡胜狠锉了艮山一派的锐气,最多的一次也不过百招…楚峦百年来努力修炼打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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