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勘登造极。
故而就算是药薪这等醉心于医,相较上界这些个人精算得上实打实的‘自闭症’的人,自负药箱定期无偿出诊倒也是常态。
浅眯的长眸似笑非笑,对方身上自带的药香仿佛带着几分匆匆赶路挂带的潮气,脑中快速圜转的思绪确乎想要极快地从对方此刻的神情状态中寻出几分来访目的的蛛丝马迹,可显然药薪却不是上界官场中那些讲一句话都得全八方面子的官场老手,甚至于零随还在惯性揣摩对方前来的所求,面前之人显然是不想浪费口舌与时间,答得直白又清晰:
“自是有所遇会,故而来此。”
药薪略略一顿,继而直言道:“如今所来,也是向陛下求药。”
“哦…?”零随浅眯长眸轻笑一声:“可是何名贵药材,若师弟需要,孤可尽力…”
“魔毒。”
面前之人却急抢着打断,男人彻夜雨行的疲惫确乎都因此无关紧要,在琥珀眸倏然的怔愣中,药薪再次重复:“治疗魔毒的药引,陛下知晓我在说什么。”
对方如此而言,必然是存了十成十的笃定,根本不容他反驳,更不必说否认,零随自认为这几十年在燕骁身上的研究做得是相当隐秘的,如今的错漏便只能出在…
“你给了显圣真君几副补药,那药却治好了他身上的魔毒。”
“你今年去了阎提?”
眸光微动,在场两人均不是傻子,甚至于药薪提及那个名字的一刻,零随便已大概猜出了因果。
“我不但去了阎提,年初时还去了交界的郁单。”
微不可见的,上座之人的指节微微轻蜷,却在瞧见面前之人似乎毫无变化的微表情之时又倏然放松。
“或许是真君中毒尚浅,且那些魔族杂兵的魔毒倒也没有那样恐烈,修为高深者自然能将毒素逼出…”
“师兄话不错,却只说了一半。”药薪的目光望着他的目光定定:“可魔毒一旦入身是难以清除的,就算修为深厚,必也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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