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疼得发抖,却难以怀中之人十分之一。
怀中人上半身的衣裙在挣扎中不知何时彻底报废而去,就这般松松垮垮堆砌在腰间,紧紧与他贴附,男人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肌肤相贴的汗湿的潮气,甚至于胸口之处不同于男子坚实的酥软。
喉口干得发疼,拓跋弘几乎是头脑眩晕地反手贴上她的后心,发白的脑子却乎全然忽视了面前之人已然攀升到恐怖的气息,只感觉手下轻覆的心脏之处透着一股润手的温凉,体内相斥的滚烫血液却好似压根并不来来自于此,却仿佛若有奇迹般将本该寸寸断裂的经脉灵根包裹,修复强化得更为坚韧,却乎还有些许隐隐的风雷之音在血脉中滚动。
破而后立。
两股相斥的气息仿若白天与黑夜的相抵,却在一寸寸血脉的交汇碰撞中滴滴融合,彻底转化为融属于这份身体的一部份。
灵脉尽断,神仙难救。
倘这世间真有什么回生之力,神魔大战中也不会陨落这般多的上古真神…除非,以命换命。
可传闻中能使朽木化作真龙的真神心血早已属于蛮荒的远古,又有什么高高在上的神会愿意舍弃高贵亘古的生命去挽回一条卑贱的性命呢?
拓跋弘却已无暇去想,身体相抵之处的气息不知在何处融作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心房的温厚气息迸发,在两人相拥间倒在凌乱床榻的一霎,全然将那股引动天地之气的恐怖气息尽然压回…平衡间,牢牢卡在了结婴初期。
男人衣裳大敞,常年奔波锻炼的肌肉结实饱满,颈侧却被身下眼盲耳聋的小姑娘结结实实咬出了一个血印,尚未止住的腥红液体沿着伤口一路流淌,湿辘地淌过胸侧那颗小小的痣。
绫杳依旧满脸迷茫的虚虚望着他,空白的脑子仿似难以理解这一切的发生,胸前单薄的布料虚拢,虽是什么都未走光,却反似更为活色生香,令人想要迫切地一探光景…他深深喘过一气,附首去缠绵地吻过她脖颈。
贪婪的占有欲在彼时彼刻达到了巅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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