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永远掌控不了自己的想法与命运。”
拓跋弘被那强力的灵浪生生镇开,狠狠叩在坚硬石墙上的脊背疼得仿佛节节碎裂,抵挡冲击的肋骨被生生震断了三根,腰腹隐约可见凹陷,强烈的痛意近乎令得他的视线都有瞬间短暂的失明,他咬牙方想再起,却被那难以望其项背的灵场牢牢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惊人的一掌拍在床上之人的右胸口,好不容易吞进的鲜血被生生压出,腥红飞溅中一颗尚有余温,足有鹌鹑蛋大、浑身玄黑、表面绿紫光华流转的内丹便实实落入男人掌心。
而床上的最后一缕生气,仿佛也随着那颗离体的内丹全然散去,转化为刻骨的冰冷。
那一掌,就算绫杳前一刻是个活蹦乱跳的人…也足以被震碎金丹,经脉尽断。
涂牙此举,无非是在他面前,实实在在地,又杀了她一回。
“看来往日…我真是对你太有耐心了,离弘。”
“你的血的确可以解百毒…复经脉,却救不了一个注定要死之人。”
“……”
直至旁侧的门扉吱呀一声轻巧的晃动,带动的风几乎吹灭了桌上不觉间将要燃尽晦暗的灯火之时,呆呆看着飘动的床帘、坐在阴暗墙角的少年方才好似恢复了触觉,满身的伤痕极快地被自身奇异的体质修复,除却青白难看的脸色与那嘴角干涸的血渍外,就连那掌心本是被挤压得血肉外翻的伤口都消散无踪。
他甚至不敢去看,床上之人脸上的表情又是如何。
那日霓兰节,一张张满是厌恶嫌弃愤怒的脸辱骂着、随手抄起各种杂物纷纷向他们砸来。
“…什么晦气东西!——莫不是还想再被赶出城一回?!”
“又是从哪混进来的狗杂种…!”
“垃圾……”
“……”
这样的事,他自小早已司空见惯,已然对他构不成什么伤害了…只是下意识的,下意识的,他不想无辜的她也因而遭到如此下作的唾骂。
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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