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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无法缓解的极致痛苦与深入灵魂的无助。
那时她曾抱着玄拓枕在膝头,看着平日几乎刀枪不入的少年脆弱得像是朵一碰即化的蒲公英,苍白的脸上面无血色,唯有那唇色泛着诡异的紫黑…一颗颗疼出的冷汗却无法止住那因过度疼痛而颤抖的身躯,愈演愈烈般侵蚀着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从未听见玄拓喊过疼,饶使曾经有一次身负重伤,几乎连脊骨都断成了数节,少年却仿似依旧面不改色地自顾自回到了叁清。
…从来没有。
除了那次。
她枯坐了一夜,魔族抓来的探子说这种剧烈的魔毒看似能将人一瞬置于死地,反却是一道长久的凌迟,能力愈强大之人感受到的痛苦愈发猛烈,这种古老而又恶毒的诅咒是魔族与生俱来的惩罚更是他们用来毒害和惩罚敌人的最好武器。
如已身在修罗不可逃脱,便令更多人沉沦。
“……”
“…疼……”
那双虚浮而又无力的大手无意识地紧捏着她纤细的手臂,过于尖锐而又漫长的疼痛过去,她生生捏得青紫的手臂上清清楚楚映现着他手掌的形状,还有那被掌心冷汗洇透了的轻衣。
“…….好…疼……”
玄拓的疼痛阈值很高,相比起常人而言,他天生健硕的体魄与神力自当能承受更多的痛苦。
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折磨,才会令得那样铁血钢骨的人露出那般脆弱无助的神情。
指下的被缓慢溶蚀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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