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对方撑着头懒懒道:“你站了这般久,不累么?”
“……”小姑娘僵了一僵,却倏尔反问道:“这鲛珠你到底哪来的?”
明知对方肯定不是从什么正道途径所得,她也不是什么白莲圣母…万般压下心中的好奇,却因着这鲛珠实在奇异,小姑娘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这鲛珠你又是作何所用?”
男人反过头懒懒一句话就仿若一下将她问哑了嘴。
“自…自然是——”绫杳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一句:“姑奶奶爱美,想有条手链戴一戴怎得?还…还许要你同意不成?”
“并非。”
面前之人万般无赖地撑着脸,仿佛早已预见如此回答,嘴角一勾:“只是想提醒你,若是钻孔佩戴,可千万别误吸了这鲛珠粉…”
“若是不小心吸得多些,它能使人无痛无觉地睡上叁天叁夜。”
鲛人珠粉可入药,并非什么秘密…甚至于鲛人珠易得的早些年间,珠粉常用作为富商贵族挖胆破肚手术的麻醉良方,只因近些年鲛珠越来越罕见加之新的人人可以用得起的麻沸散出现,虽功效未有鲛珠粉那般药效显着,但昂贵的鲛珠粉仍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
“这…这姑奶奶当然知晓,还用你说!”
“那便也是如此。”对方望着面前之人涨红的耳根笑着眨了眨眼,一副欠揍的模样,没头没尾地莫名道:“我的话你也从来不信。”
然还未等若往常一般等绫杳主动叉腰赶人,某个平日素喜欢赖着逗她玩的身影却像是累极,困倦地再度打了个大哈,主动冲着她摆了摆手,起身走至了窗前。
顺着对方的身影望向窗外,微弓的月亮残落出淡淡的阴影,日月盈亏,好似肉眼可见地一分分逐渐变得圆满。
今夜…下弦。
“你若打算串珠,需得将针用着琉璃在正午聚焦阳光之下,用其的天温热度方可融出孔来…”男人微微的侧眸依旧是那般慵懒的笑,望着她的眼神仿佛有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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