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地尽失,不过须臾…全因之叁清威信尽失,现下不过是存亡之古,强弩之末罢了。”
“狡兔死,走狗烹…人能造神,神亦如此。”
“昔日神魔大战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战神将军早已被一夜拉下神坛,如今的…不过是人人皆而避之恨之的玉清真神罢了。”
“可他不是…!”
“上界战神?”未尽的下半句话被男人轻嗤一声接过,“未能死在战场上的将军,如今却要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绫杳只觉呼吸一滞,手指莫由来的轻颤,令得胸口的震动仿佛一霎那跳得失了频率。
她不知晓这种莫名的恐惧与难过从何而来,耳膜闷闷地,只听得面前之人继是絮絮:“叁清昔日的繁华大半也多是靠着他一介虚名强撑,自一朝走火入魔,被锁西天梵炎界后,他昔日种种往事也被扒得稀烂,叁清的威信自也一落千丈,但其间最要命的却是不知何时雀起的传闻——”
“…传闻?”
“梵炎界与星界相同,本就是开天辟地时自有之界,父神九子皆从此出,第十子未凝成形,故成这世间之朝阳,梵炎界其间炙烤无比,若非神者,寸步难行,且倘无至纯之心更起心火灼烧,轻则修为尽失,重则便是形神俱灭,众人纷纷趋而避之,但也正因如此,此后这梵炎界便被西天收编,作为修行之所。”
“众人本以为这心魔便毁于梵炎界,就算是真神自也无例外,但叁清一脉皆出身自梵炎之中,又何惧于炙烤与心火,几般斡旋之下,众人看在叁清另外两位的脸面自也没有过多逼责,只囚其于梵炎界之中,直至也不知何时的传闻而出,才令得那本该渐渐被遗忘的玉清真神成了众矢之的…”
绫杳忽而眼皮一跳。
“梵炎界的灵力本是源源不断,可近年却莫名皆而下降,隐有枯竭之势,玉清真神本为梵炎同脉,如今非但心魔未消,反倒在源源不断吸收梵炎之力,当年之锁,本就是众神合力趁其力微之际方才制伏,如今走火入魔更是心智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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