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叫喂,爷有名有姓——”
“我管你是谁!”
却再度被无情打断。
眼角余光处,今日的最后一缕天光早已在不觉间消散无踪,大漠的沉夜仿似比中原群山来得更加浓稠静谧,愁云惨淡处,浅浅的弦月飘忽游荡间敛去了最后一丝光亮。
不觉间,夜色已沉。
仿似一瞬惊异般地觉醒,明明只是吃过几只沙兔的时间,竟不知不觉已然出来这般久了…
恍惚走神间,绫杳只觉心里咯噔一响,方还嚣张跋扈的表情惨兮兮地一垮,转而念来,她今日本就是未同玄桓打招呼便私自翻窗跑了出来,心里明明想着速战速决,如今这一番耽搁若是被某个臭脾气的男人发现了,那张脸估摸着又得拉下来好长。
还不知回去要对她甩上几天的脸色。
“喂!你到底说不说!”然不耐催促的语气在某个男人眼里又转化为了另一种挑衅。
“爷不说!”
气呼呼地索性撇过头去,火光跳跃间映照的人影一晃,再等小姑娘看清之时,某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已是吊儿郎当倚在身后那棵枯死的沙柳上。
“你出尔反尔!”
这回换到某个冒着巨大风险赴约,如今却显然被放了鸽子的小姑娘直接气歪了鼻子。
“消息在爷脑子里,小爷想说就说,想不说就不说——”垂眸望着火堆旁气呼呼的小家伙,遮蔽在黑夜阴影中的人影却是冷笑一声,捏起嗓子故意阴阳怪气道:“今儿爷心情不好,自然就不想说与人听了。”
“你…——有病!!!”
“怎得?你有药?”半蜷着身故意不紧不慢地晃荡着右腿,男人敛着眸慢悠悠道:“当然,就怕你如今买不起…”
“况且我感冒,你神经,爷这叁两下便过了,你这脑子恐怕低能得一辈子也治不好。”
“你…!!!”
再娇生惯养而出的跋扈自也被这不分常理的野路子击得说不上话了,况且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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