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之上,他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怜悯与痛惜,也不想将任何的脆弱暴露给他人…尤其是对于她而言。
他不能服软,也不能倒下。
只有站着的他,才能有颜面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只有完整的他,可以给予这个不服输的、叛逆的、不顾后果的小姑娘保护。
这也是玄桓默默跟了她一路的缘由。
从雩岑偷溜出少阳府至始,他便已然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与她拥有着结魂咒。
即使是他心甘情愿地单向所为,也包括雩岑本人并不知晓此事,但也因着如此,他才能以此来知晓她在何处,这同样也是他与濯黎短暂结盟后,暂居于少阳府的筹码之一。
白泽之处虽好,但信息不通,到底有许多不便。
而因即如此,他也在此之中目睹了雩岑在九重天天门之前,与药薪碰巧相撞之事。
药薪之人,名声且广,但甚少有人知晓这位医圣最为出名的亲传弟子的真实相貌如何,玄桓当年见药薪之时,前者尚还是跟在大名鼎鼎的医圣之后的一个扎着双髻头的小药童,因着年龄尚小,还不少有人将他认作了小丫头看待,气鼓鼓地好不可爱。
如今其也自医圣宣告云游隐退之后便独挑大梁,但终究时隔多年,虽其人早已成年,但那时的相貌轮廓倒是具体未变的,再因着那股逸散的药香,其身份自然不难猜测,包括那唯二之中的亲传弟子自也包括现下声名远播的天帝零随。
只不过零随年岁比药薪颇大,入门时间却晚,两人也不以师兄弟相称,听闻平日关系颇好,但零随也只在医圣手下呆了不足十年,便也再未有其余风声了,天帝之医术,大多还是以自学为主,包括其坊间流传而言,说这天帝拜师,其实不过是对于积攒数万年的疑难杂货不耻下问探讨之果,具体成就,恐怕连那医圣本尊都惶不多让。
然传闻也只是传闻,真假不知。
玄桓知晓那药薪醉心医道,人情礼义几是不通,或许也只是因着亲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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