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而入的大肉棒轻而易举便直直干进了花心。
棒身感受着湿软温热的花茎肏得又狠又深,濯黎那话儿本就比其他经历过的男人要长,甚至不需多费力道,那晃晃悠悠长至肚脐的肉棒便这般揉着她的奶子一下凿进了叁分之二,剩余的根部亦被那潺潺渗溢的花液裹得亮晶晶地,如同千百张紧致小嘴吸吮、含磨着,销魂的滋味令得每进一下的肉棒便都要往那几欲被凿开的宫口挤进一分,往常何时的欢爱仿佛都因男人们的天赋异禀十之有八都得肏进那隐秘的小口,娇嫩的花壁低缓而又沉重地挤黏着突入的异物,一波波粘腻的汁水横溢,像是被不断捣碎的蜜桃,就连男人时时撞击的耻毛也被打得湿亮一片。
可不知为何,正当那不断挤入的阳具就要撞破那小嘴的一霎那,雩岑却像是猛然受惊般地突而撑起身,散乱地抓着濯黎大开的领口,失声道:
“别…”
男人动作一停,略怔中,反却抓到了小姑娘突而变得格外冰凉的小手。
她显然是怕的。
“岑儿…?”
加上那同时变得有些惨淡的小脸,濯黎惊慌间已然顾不上许多,直直抽出那湿淋淋尚还充血跳动的胯下肉棒,便急于拉开雩岑捂脸的小手,掰着小姑娘的肩膀匆匆开始上下检查。
“可是哪有不适?…磕着碰着还是——”语罢未尽,竟还探手想要去抓她的脉象一探究竟,却被雩岑慌慌张张缩着手避开。
…她的毒……
且不论那时在下界的寒毒如今可清…就单昨夜雷暴之时被零随被迫喂下的那粒不知名的丹丸,尚能毁伤生育,又怎能对身体无害,不露了馅?
或许是下意识般的决定…她并不想让濯黎知晓此事。
也许并非是对于零随的偏袒,或还是其他仍在的感情,恨意也好爱憎也罢…
她只是不想再有人搅进这里了。
倘若这件事能在她这里最终得到终结,或许这样也好。
…他终归是零随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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