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荼儿…荼儿?”玄拓低唤了两声,像是在反复确认着什么,茫然又急促道,确乎还带着些许失而复得的狂喜,毫无逻辑地喃喃,却又像是恳求:
“没走…还在…?还在…我若让你不高兴,尽可打我骂我…莫要一言不发就走…莫要走…莫要走…”
喉结不安地滚动,男人的声音带着那明显的颤,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道:“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为何总独独丢下我…”
明明念着的人不是她,雩岑心里却只是一阵又一阵的绞疼。
她曾在下界夜集之中,见过那因情爱赠怨醉酒撒疯的不得之人,众人嫌避,悲喜却总是不相通的,一如她觉得这么多年的昆仑孤寂,或许在他人眼中看到的她也当是过得很好的,其中滋味如何,冷暖凭心自知,与他人莫是多费口舌。
还不如不说。
她见过酒醉,甚至见过一回发作的癫病,玄拓这的癔症由心结起,还结之人却已死,便就再也解不开了。
不知为何,雩岑突而想起了新月。
…那丫头的原身,是那原灵境都罕有的万年紫参,且不论医治小伤小病,倘是平和药力混入丹里,一根细细的纤须便可活死人肉白骨。
她当日从未细想如何…如今想来,白日间为了探究地形险险贴着墙根避开一个路过的仙婢之时,那人身上隐约的药香却也是若隐若现的,却又独特得令人印象深刻。
血骨草。
明明是这般看似血腥的名字,她恰巧在修丹那一组时分到的炼制便是那血骨丹。
这种植物可以说是常见又罕见,因为药力通彻,又被称作万灵妙药,可调和许多相冲的药性,若血骨之至般将药力完美融合进服药者体中,被叫作此名更是因为其周身脉络若骨洁白,叶片却像似那血液般鲜艳垂红,尝之微苦,却又一种像是混合着栀子的甜香。
故而因为其药性,大肆的采挖几乎令这种药草绝了迹,偶有发现,时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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