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的恶霸,又有谁能想起这般表现的雩岑方才还是个软嫩嫩,仿佛一戳就会哭起来的小哭包子。
既是似乎还嫌不够,话落的同时,那软嫩的小手早已覆上了男人身下那涨得发疼的欲根。
“我的小娘子硬了…”小狼崽顿了顿故意又凑到男人已然烫得要燃烧起来的耳根子旁强调道:“很硬。”
“这…分明!…”
玄拓紧咬着牙关,隐忍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间挤出来的。
“分明什么?”
小狼崽呼吸灼烫,一下一下沿着脖颈一路啄吻而下,舔了舔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故意问道:“娘子不说,为夫可不知意欲何为…”
男人口齿轻嘶一口凉气,咬着牙道:“你个丫头…分明你是妻,又哪来的为夫之称,颠倒得不像话!”
“可我分明从那话本上看来,娘子便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有何不妥?”
雩岑眨了眨眼故意装傻道,一对柔软的酥胸在男人意欲挣扎间恰到好处地揉过那胸膛,雩岑直起身来,便见着身下健挺的身躯又轻颤着萎靡而下,硬邦邦的肌肉直膈得人骨头发疼,可谓是全身上下俱硬…
包括那有一下没一下被小手撸动爱抚的欲根。
遮在眼前的布条被汗水浸湿,迷蒙的黑暗升腾,让那若有若无的安全感仿佛在虚无之间愈发远离。
明明是这般健壮高大的躯体,却成了另一个娇小家伙的砧板鱼肉。
雩岑抚摸着身下那愈发敏感的身体,紧压在胸膛上揉扁的酥胸酥麻地蹭过男人的乳头,灵巧的小舌依着那线条的幅度逐渐向下,在男人的人鱼线上又吸又舔,微尖的犬牙熬人地磨过紧致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沿着胯骨逐渐没入那两腿之间的人鱼线啄吻,最终在抬眸之间,一双杏眸望着那紧缚的暗金长眸将那粗硬含进嘴里。
男人独有的麝味盈满口腔。
雩岑敛了敛眸,尽可能收起牙齿,避免误伤,小嘴却被那堪得上骇人的粗度撑得发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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