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痴用到极致。
在短暂的相拥片刻之后,雩岑吸了吸鼻子,强行遏制住眼泪,有些疏离地转过脸去擦了擦脸上的泪,鼻音浓重道:“…我明日便离开。”
“……”
“我若依旧不许呢?”
“那我便自尽。”雩岑咬牙狠道:“若是玉清真神要我的命,今日便可……”
“你又何苦故意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
玄拓姿态有些僵硬地轻咳两声,终是服软道:“阿岑…岑儿,陪我坐一坐罢。”
“……”
雩岑僵在原地,却看着男人已然主动坐在原地,又拿起那酒坛,却没有再斟在碗中,而是仰面浇了下来,畅快地张着口任凭那酒液浸透上身的每一处衣袍。
侵入玄色衣袍的酒香或也同时掩盖了那已然浅浅浸透衣料的血腥气息。
僵持不下,雩岑终还是低着头,满是疲态地坐回了原地。
两人好似一见面,不是沉默便只有争吵。
玄拓变成黑豹那口不能言的时候,那或许是两人最为和平且欢乐的时光。
“我若陪你,明日就能走了吗?”
男人却是不言,只是一味的任凭烈酒挥洒。
雩岑垂眸,浅照的月色下,一盘已然凉透的甜糕氤氲着夜色的余温,却莫名令她感觉有些熟悉,然顿了顿,她还是主动拿起一块甜糕,用手细细地掰成一块一块,一点一点令其缓慢的融化在嘴里。
熟悉的甜香。
仿佛将她带回了那时尚在清微府的时光。
她喜好甜食,一个服侍她的仙婢便见此特意找茬,每日只提供茶饮,故意将送来的那些甜糕甜点给推了去,于是一日清微府宴请,她便偷偷摸摸拿了一块早已准备扔掉的糖糕藏在袖子里,待到夜深才敢躲在被子里一点一点掰成小块品尝。
甜糕并不好吃,甚至只有一些清淡的甜味,但却是她念了很久的东西。
这些或许玄拓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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