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他带着阿岑出去换了一回罢。”
这解释显然不甚合理,毕竟雩岑到底是昏迷了叁天的人,再者就算是她的手伤,也不宜再多被移动,然还未及加冠之年的燕骁到底是满脸懵懂,不解之下,蹙着眉疑惑道:“可是这一路而来,并未见遇见他们,再者这床榻的温度显然……”
“将军不必忧虑,方才已是有人与我打过招呼,见过他们了。”
燕骁:“???”
“何时之事?”他怎么不知道。
方且璟书方才进入时见着空无一人时的迷惑表情也不似作假,完全不像是提前知晓消息的模样。
“林北。”
男人背着手扬声一喊,一个憨憨壮壮的高大身影应声从帐外跑进,摸着头道:“军师,您找我?”
“方才之事,可是你同我说的?”
四道眸光聚在身影黑黝黝的脸上,高壮更加疑惑:“方…方才之事?”
“就是你方才同我说的。”
璟书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衬这小子不懂察言观色,提点道:“怎得?方才不是你看见了么?”
“啊啊啊!这个啊!是我看见了,是我看见了!”林北忙不迭地嘿嘿笑着点头道:“将军也想听一听么,那个来……”
“…不必多言,你出去罢。”
璟书一把打断,几乎是半推着将林北踹了出去。
燕骁:“……”
好像有什么不对?
“如此…将军可以安心了?”璟书故作淡定的轻咳一声,侧身让开路,做出一副请礼,微微弓身道:“想着阿岑应是没事了,军医才肯放心带她出去。”
“军中尚有要事,将军如若要探望,不若晚些再来。”
男人将‘晚些’二字莫名咬的颇重,却不像是在说给燕骁听,反倒似在传达给另一个人。
床榻之下,某个男人眸光微动,绷紧的翘臀徐徐跃进,开足了马力,将身下之人的双腿分得更开,雩岑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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