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不叫?”
信手拖着她的脚踝压上,恶魔之爪探向她紧紧抓着的裤缝,雩岑百般抵抗,最终却还是伏倒在邪恶势力的裤缝下——
“哥哥!!!”
“嗯…乖。”
零随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直至她抖着手换完那条裤子,男人起身在床边插手站着,却没有再动过她一下。
日上三竿。
两人折腾一番,已然错过了采药的最好时辰。
几不可闻地轻叹一气,零随掸了掸身上布麻的褶皱,走动几步,信手操起早已放在桌上的露顶草帽,将自家夫人给他亲手扎的长马尾穿到脑后,行云流水将短刀插到长靴里,拿起桌边用作探路的小杖便准备出门。
“你那个…”雩岑颇为欠揍地悠悠躺在被褥中,朝着男人左手握圈右手比一地对戳,暗戳戳示意道:“反正这荒郊野岭也没人,你路上可以自己解决……”
‘咔——’话至未半,小姑娘险险滚入床内侧,才逃脱了某个顶着小帐篷的黑脸男人抓来的手。
“你今夜给孤等着——!”
男人抿着唇撂下狠话,终是一脸闷闷地出门去了。
某个小姑娘却不免趴在床沿晃荡起脚丫子来,望着男人转而消失的背影,有些感叹——
零随当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别处借来的旧麻衣都能穿出一副量身定做的时尚样,不知晓的还以为是上界今儿流行起复古风来了。
再者为戴冠冕,零随总是习惯性将长发束起,端端正正盘在头上,于是雩岑今日才知晓,其实比起正儿八经的发冠,随便绑个高马尾的男人却意外有了某种江湖侠客的风情,就像是话本内‘落魄江湖载酒行’,一剑一酒,却足以孑然游历于红尘的纷扰与漂泊。
啧。
窗影飘柔,轻巧的微风将遮掩的薄帘掀起,隐约间,一道飘忽的人影若隐若现,像是凝为实质的目光直射而来,雩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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