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多都因她与颦瑶的裙带关系有关,零随甚至也不落俗地走入这个合理的怪圈,如今想想,小姑娘当年赶路时主动与他提出要去睡树上其实并非照料他的缘故,完完全全便是雩岑喜欢与木类亲近的缘由,况且当年得来的情报传闻中也提及小姑娘天生防御力强,皮厚耐打的原因——
恐怕也是因为在昆仑群山共鸣的隐性加成。
如若真是皮厚,娇嫩的皮肤也不会他吮吻一番便轻易起了一胸口的小草莓。
“…阿随,阿随?!”
小手在他眼前晃荡,低低的呼唤声将他的思绪扯回现实,“为何发呆?”
“突而想到些公务上的事罢了。”
轻笑着将雩岑拥入怀中,一下一下安抚地轻轻拍着她的背,“睡罢,夜已深。”
与话音同时消散的,还有终于燃尽的残烛。
屋内顿时变得一片漆黑,依旧相拥着的两人却只搭了一层薄薄的被单,耳边是枕旁人愈发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雩岑的睡意浓沉却好像被黑夜溶解,始终无法入眠,然耳边零随的呼吸却愈渐平稳悠长,小姑娘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某个男人恐怕明日还得如往常一般的早出晚归。
从政养成的习惯,便是一日也不肯休息。
“零随…..”
明知晓对方睡着了,她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低唤了一声,然一声带着浅薄睡意回应却打破了预想中无人回复的笃定,唇瓣的温柔触感吻上额角,零随不由将怀中少女抱的更紧。
“睡不着,嗯?”
“零随…”
雩岑在黑暗中低低又唤了一声,垫起的小腰之下的小腹因过多未排出的精液而饱胀,足像是怀了两三个月的样子,这种奇异感不由令她下意识摸了摸微凸的小肚子。
“孤在。”
男人颇有耐心地再次回应,却没有因为她毫无营养的轻唤有任何负面情绪。
“我们生一个孩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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