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
“……”
凶巴巴地开口,却见男人半眯着眼,故意不作回应。
“臭零随!”嘴巴一扁,摇晃间却又不慎往下坐落了一段,“你干嘛不理我!”
“我妻好大的理。”男人这才有些满意地睁眼笑笑,故意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讲话也慢悠悠地故意拖延着时间:“方才还叫为夫不准说话,此刻又说孤不理你…”
“处处刁难人,怕也是只有为夫才能容忍你这般不讲理的脾气了。”
“还有多久!”
雩岑咬着牙复而又问一回,额头细密的汗逐渐汇聚成滴,从脸侧划过,深深没入锁骨之下。
“嗯……”男人眯着眼往旁侧望了望,像是随意道:“一炷香的时间罢。”
“明明方才早便过了过了两柱香了!!!”
两人的赌约便是若她能够坚持三炷香的时间,某个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便只能乖乖陪她睡觉,并且在接下来的一月对她百依百顺,若她不同意之事,零随觉然不动。
往常便都是她听着零随的,好不容易拥有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机会,雩岑哭着喊着都要好好把握起来。
却完全忘了,何谓‘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确是过了二炷香有余。”男人没有否认,认同地点了点头,“可你真正标准的马步可并不持续如此久,中间有多少回偷懒弓腰不必孤说了罢…稍稍加时给你凑满二炷香已是仁慈,你若觉得不公——”
零随笑得一脸‘公正’,“你且先暂时撤下休息休息,孤与你寻三炷香来,重新记时?”
雩岑:“……”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故意咬着牙的反话,男人却笑着一口接下:“不必不必,你我夫妻,为夫理应为夫人着想。”
话语中的‘着想’二字发音咬得极重,像是故意在膈应人一般,险些将雩岑气到心梗。
半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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