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聊天兴趣,饶是不曾爱听这些杂事的零随都能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来。(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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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零随尽力模仿的后果,反而笨拙得令这些谈话,无趣又催眠。
他的确变了许多。
吝惜说话的薄唇,方能舌战群儒,如今却被他用作惹她逗趣的闲谈;洁癖到不行的性子,饶是那时眼盲探不到路时,定还要烧水浅浅擦一遍身的倔强,如今却半跪着为她洗脚。
这些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却惹得她鼻头酸软,总觉得自己花了这么些年的时光,不过只是走了一条错路。
“分明是恶人先告状。”零随望着一脸要哭未哭,小脸已然红彤彤皱成一团的小姑娘,随手拭去唇上渗溢的血,方才泵起的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哭笑不得道:
“你把泥水弄了孤一身,怎反倒你要哭了。”
浅紫衣摆撩起的风,好似穿越了那些许不愿回眸,而蹉跎的梦。
“孤从前只觉你像她,如今看来,又觉得有些不像,你同她一般倔强,却又比她爱哭多了…”
“…谁?”
雩岑怔了怔,方才从眼眶滑下的泪凝在小脸上,却被薄唇浅浅吻去。
“我娘。”
零随鲜少用‘我’字代称,却在某些事上,他确乎只是当年那个驰骋在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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