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者…竹夭,而夭字,意指草木旺盛美丽…或也可指,竹下茂草。”
“竹者,茂密且霸道,竹根横生,生者快,一日可长数尺,却不容人。”
“竹下茅草,违背天时,也可意为…”倏然而来的视线看向一脸怔怔的雩岑,最终倾吐出二字:“早夭。”
“至于这行字,踟蹰不前,你们因故而留居一地,你或也因前途许些之事烦忧而心绪摇摆。”
“阿依慕…”姬湑望着她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然方一张口,便猛然皱着眉呕出一口薄血——
“姬湑!…”
雩岑赶忙起身想扶,男人却有些虚弱地喘起气来,轻咳一声反抓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温柔清浅的嗓音突而变得有些沙哑猛烈:
“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他说着,却一口一口往外呕着血,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止也止不住地沾染了整个下颌,刺目的红妖异又吓人。
“我请求您…远离一切掌权者……”
他像是极为痛苦,撑着书桌的大掌都变得狰狞而颤抖,“我十万年前就曾规劝过您…远离那个三清的掌权者,一再沉沦的损失越大,最终只能由命来赔!”
“…您永生,但并非不灭!”
“姬湑…!!别…别再讲话了!”
“还有…还有一件事…”男人喘着粗气,摇摇晃晃似要随时坍塌,每说一句,雩岑便感觉面前之人的生息瞬间凉薄一些,“我依旧要说那句话,尽管将耗尽我剩下的所有时间…”
“咳咳咳…阿依慕……咳咳咳…”
男人猛烈的咳嗽,血却依旧一股股从嘴角往下渗,浸透了本该莹白的胸膛。
“您将会因他而死。”
“不该再是如此了…逃离…马上走,还来得及…不然只会变得越来越糟…您所爱的东西将会一样一样灭亡…直至您走到终点…这场浩劫才会彻底结束……”
“无论是三清也好…魔族也罢…远离…去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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