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多了。”
小姑娘望着依旧大敞的胸膛下意识搓了搓鼻尖——
很好,没有流鼻血。
然坐在软垫上的小屁股却还是下意识往后再往后挪了挪,企图逃出这种美貌的攻击范围。
本是男儿郎,岂作女娇娥。
雩岑却有些觉得,这副面貌本该便是那种超出性别的美。
她本以为扮作女子好看的男子,必定有些男生女相的柔气在里,就算是换回男子装扮,依旧摆脱不了略有些女气的影儿,可如今,望着面前这副卸去众多赘余的装扮,面前之人却仿若不然尘瑕的光。
他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不知为何,雩岑心里却奇怪的跳出这种感觉。
所谓阴阳,调和之相辅而生,世间万物莫不若此,故而达到一种平和的中庸之态共存。
他太干净了。
正因为站在某处极端的正反,或许她才觉得这番真实其实只是不真实的梦里折射而出的假象。
然,男人的下一句,似乎有些意料之外,或又是在隐约的情理之中——
“没有时间了。”
他说。
“我的阿依慕…我没有时间了。”
迎着杏眸投来的目光,男人几乎俯伏在地上,额面朝地,向她深深一拜。
“我已等了您太久,二十二年…我只有十三天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雩岑眉头紧锁,明明对方说着听不懂的话,却有些令她隐隐不安。
“厄难…要来了…….不可避免。”
他锁着她的眸子一步步走进,在小姑娘近乎呆愣在原地的躯体中,轻轻执起她的左手,胸膛下,渐渐发凉的小手确乎能感受到某处微凉的炙热砰砰沉稳的跳动,薄唇轻启:
“我即厄难,厄难即我。”
“法德耶…这是您给我的名字,意味着祭品。”
“这世间的好坏都是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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