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一路下楼便是畅通无阻。
怔怔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难得的月色令许多行人都与身侧爱侣驻足凝望,除了无力推挤着人群、逆着季夏的熏风晚回独自行进的雩岑。
兰棹塔十二层——
粉衣男人正立于高塔的窗门外,背着手隔着木栏远望着淹没在人群中的红袍身影。
屋内,一个坐在轮椅上、着天青衣袍的男子控着灵力将轮椅推至白泽身侧,明晃晃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侧,投出一方阴影,半掩着那张与玄拓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一同与白泽眺望着繁饶的七重天大城。
“你与你家那位弟弟一般,避着不见人这点倒是一脉相承。”白泽侧头晦暗不明地看向一旁的男人,将袖中的水晶球掏出,直直扔给他,“这是你要的东西,玄桓。”
轮椅上的男子将水晶球内残余的几滴血抽出,灵力包裹其上,血液慢慢在内蒸发殆尽,半刻后只留下一抹几乎透明不可见的黑紫色淡烟,其内却隐隐可以看见几点泛着金光的灵屑。
“这…不可能…”
玄桓狠皱了皱眉,过于满溢的阴息推翻了他先前的猜测。
旁侧的白泽也是饶有兴趣的望向那抹紫烟,“除了体内有几点受之于玄拓精血的阳气,其余都是满满的阴星之气,她的神魂被修补的很完整。”
星女生于阴星之气浓浊的星界,天生万物都讲究阴阳调和,除却因天地阳气而结的父神之子,就只有神荼是不加外力而生的极阴之体,正因如此,神荼身魂合一,只要有一息残余便可集星力以点补全、至死而生。
但似乎很久之前,星界的星力就凌乱暴虐,不足以使用了。
“寄魂术不该是如此。”玄桓自雩岑来到七重天大城后就感应到了这股熟悉的星息,便不断查阅相关书籍,托白泽一番探查之下,故意引其至此,纠其复生真因。
神荼那时……
她是这世间最难以复生之人,当年之事,没有谁能比他更为清楚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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