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子虚依旧低垂的眼睑。
“你我都明了帝君的命令从来是不可违的。”王留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低垂的月轮,随即一转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掠走,一旁的子虚低低沉默了半晌便也掠向另一个通往暗阁方向前去领罚。
这六十鞭,怕是又要让他躺上好几天。
…………
濯黎回到书房中,过晚的时辰早已使他失了睡意,再说神本就不易疲累,燃了一壶驱乏的安神香之后,他索性铺了些纸笔在案上做起画来。
眼眸低垂,书墨香的书房内袅袅升起的香烟使整个画面变得相得益彰,若是单纯望着这个形式,旁人定会以为文豪大家在毫尖泼墨而舞,绘尽豪迈气魄的大川山水——
观之笔触,濯黎一笔一划间描绘的却是一个女子眉眼颦笑。
他在画仕女图——?
不尽然,该叫春宫图才是。
长笔一搁,书房方正的案上平日用作处理文书的空处此刻却摆了一张女子衣衫尽褪,张开大腿正纤手捻弄花间小珠自渎的艳图。
画上人儿似乎正自玩到趣处,清丽小脸上的圆眼此刻正盈盈地半眯着,小嘴中探出的香舌在半空中长勾、几丝垂落的口涎拉出淫靡的弧度,清纯中带着些许的浪荡,似要引诱男子将其最后一抹干净狠狠玷污。
指尖勾勒着画上女子因情欲微微扭曲的面容,薄唇勾起,胯下不知何时勃起的粗长肉棍几欲将男子的亵裤撑破,也将外头的深青色长袍顶出一方小丘。
“嗯……”濯黎将外头的碍事长袍撩至腰间,大手径直握上激动得微微跳动的肉棍,隔着轻薄的亵裤上下撸动起来。
几下的功夫,龟头前端溢出的大量清液便把裤裆处打湿,随着男人不断加快的动作,被麝液湿透变得轻薄的亵裤令内里粉紫的肉棒在撸动中若隐若现。
两手交换,被前液浸得有些潮湿的大掌交替抚上画上女子的脸颊,手指伸至吐出的香舌处,似要令画上女子将掌上沾满的欲液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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