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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青年只是把手搭在那里而已,他却觉得自己与青年手上肌肤相贴的那一部分快要燃烧起来了。
对于观长风来说,在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从他的意识中消失了,他所有的感知和神经都集中到了自己那和青年接触的地方上。
他以往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哪怕是那些想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在他那双冷淡的眼眸的注视下,也从来不敢真的靠近他。
“嗯?大佬你怎么了?”但梵清奇还是听出了观长风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
仿佛已经过了整整一个世纪,观长风才从刚才那强烈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没事。”观长风的声音无比喑哑。
他看着梵清奇有些焦急的面颊,后者眼中的关切真实而诚恳,莫名红润的唇瓣不断开合吐露着关心自己的话语。
观长风感觉牙齿莫名很痒。
他想给造成自己如今这种境况却依然无知无觉的青年狠狠来一口。
不会咬破皮,只想用牙齿狠狠磨一下青年那软嫩的脸颊,再欣赏一下这迟钝的人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但还不行,还要再等等,要等到被温水煮的青蛙逐渐觉察不到温水的温度在升高才可以。
“爷爷的掌控力比陆兰想的要强得多,他知道陆兰私下做的那些事,所以这一次的惩罚才会这么重。”
观长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而梵清奇也没有辜负观长风对他迟钝的形容,确实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小插曲。
他现在已经按完观长风的左边身体,转而换到右边了。
而陨石吊坠就被他放在旁边,一个放着精密检测仪器的桌子上,和他坐着时差不多平视。
他其实不太清楚观长风在陨石里的视角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他觉得大佬应该不太喜欢仰视别人。
“这样啊。”听到原来观家家主居然也关注着自己,梵清奇倒没有什么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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