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担忧没有必要了,而他也终于能慢慢找回再度拥有她在身侧的感觉了,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现在更是要把她做到快昏过去才乐意松手。
或许情侣或多或少都会这样,长久的分别并不会消淡太多感情,反而会加深思念,再用一遍遍的拥吻回顾这段空缺的陪伴。
白若的大脑虽还处在半宕机状态,可只要感受到那独特的暖,她总会把自己往源头送一些。
谢钎烨抱住了毛茸的后脑,如同印刻痕迹一般,在额头处反复轻吻。似一种亲昵,又似一种抚慰。
像无声的请求。
而她自然是答应,才会主动抬起头去承受下一个拥吻。
当性器间相贴紧,当两人的距离已经变成负数,当阴茎填满叫嚣着空虚的甬道。
她在想,他的温暖彻底贴着内壁传导至全身了,每深一寸,就觉得好舒服,好高兴。
谢钎烨的手在一次接一次的抚摸在她沁满汗水的额头,又贴心到拨开被汗沾湿的鬓发,尽管身下的速度根本称不上温柔。
粉嫩的洞口被撑到圆形,而狰狞的巨物还在次次送进深处,就像要探探到底有多深,回回撞到底。
囊袋在两侧,就这样不留情地拍打被强行分开的蚌肉上,就连周围都浮出一圈泡沫的白。
她的嗓子要哭哑了,全程像只能听见她沙哑的哭喊,而那几个字眼更是频繁出现。
“啊...哈啊...好深..好深...呜呜...”
“嗯...深吗...哈...若若在穿衬衫过来之前怎么也没过..”
“要被我压在桌子上操啊。”
说完,他还恶意撞得更加使劲,龟头几番要挤进宫口那狭小的通道,而下一次又碾上深处的G点,她甚至都分不清是该叫痛还是叫爽。
“嗯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
她的哭声又转为了婉转的调调,连带着几声可怜的呻吟,
“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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