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谢钎烨刚回来时去碰她,她也是这副姿态。
谢钎城隐秘的角落又滋长出花来。
真自私,和他一样。
但她想了会,又主动献吻上来。
很轻,就和棉花糖一样,咬住了,却没有实感,只有化在嘴里的甜。
“...那个...可以不要再...伤害他了吗。”
白若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谢钎城的眼里依然没有波澜,只是,似乎在往下瞟,在思考?
她依旧摸不透谢钎城,明明他的反应都和平常都一样,还是蔫了半分下来。
虽然她觉得,谢钎城并非因为继承权才把谢钎烨留在国外的,只是原因,必须从他们两个人其中之一问出来。
谢钎城听着她的请求,双眼始终垂着,沉默的时间貌似过于久了。
他只是一瞬间闪过白若和谢钎烨的合照。
谢钎烨要是受伤了,她肯定会心疼吧。
那自己呢?
她这些天,到底是真的心疼,还是只是为犯下的错向良心赎罪。
答案不言而喻。
这场沉寂持续得过于久了,直到白若都想挣脱开他的怀,才有一声极轻的应答。
“....嗯。”
他收回了手,和方才一样,接着看报。
白若回到座位时,都还是震惊的。
他怎么突然回答的这么干脆?
刚才沉默了那么久,是在等她着急,还是他有别的想法?
或许是幻听了,她在那片刻中,像是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真...奇怪啊。
谢钎城躺在床上,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的妻子正背对着他熟睡。
今晚莫名的烦。
他几番想要把手落到她腰际,最后又都迟疑在空中,收回。
谢钎城不知道是怎么了,很奇怪,真的太过奇怪。
他总感觉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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