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什么权利,他只想着和白若在一起就足以。
但现实狠狠给他了一个巴掌,在这世间,往往是这些身外之物最能站稳脚跟,而早已站在巅峰的太子甚至无需动手,就可以把他踩到脚底。
这段时日的折磨,从梦境蔓延到身心,他勉强能睡了,却是断断续续,甚至每一段沉睡中都伴随着极其扭曲的灰色噩梦。
有时是白若举着伞在雨中和他断绝,有时又是年幼的自己跪在不复苏醒的母亲的床前,有时又是他第一次来到谢家时的窒息。
最后的最后,总是一个黑影,静静地凝视他,静静地施加绝望。
他从漆黑中,见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谢钎烨必须逃,他清楚地意识到,谢钎城早已变成了最大的执棋手,而自己并非对手,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他还要带着白若一起跑,她必须抛却那见鬼的束缚。什么遗愿?什么家族?这只是一个裹上糖的枷锁。
谢钎烨最后确定了一眼机票日期,颅内规划好一切轨迹后,关上了那唯一一台不受控制的笔记本电脑。
夜幕降临,窗户被狂风刮开。
楼底的近光灯交错出现,现在却宛如指引方向的路灯。
逃。
他别无选择。
“谢总,是属下的失责,二少爷逃了,现在手下去追了,距离最近的回国航班还有三个小时,应该追的上。”
谢钎城坐在办公室中,耳机里像是在汇报不好的消息,可他置若罔闻,手上的水笔依然在白纸上飞舞,留下一行签名。
“不必了。”
“属下...啊?”
“不用追。”
谢钎城掐断电话,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放下手机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太阳穴,他有点没心情再看文件了。
通话结束,耳机里的声音再度接回原先的音频,那正是昨晚他的妻子拨出去的电话录音。
食指在桌面上一顿一顿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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