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何清越眼睛微微变红。
见他一副生气又不敢放狠话的模样,赵予淮心口软下来的同时也不免得感到心疼。
他起身,将对方捞回臂弯里,温声细语地哄着,“生什么气?我跟你一块去。”
赵予淮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m国。”
他不希望,他的小太阳每天都恹恹的。
何清越该是恣意的,阳光而开朗的。
而他也早就该彻底摆脱那些脏恶的回忆。
所以,他们都必须接受治疗。
“真的不会让我一个人吗?”何清越抬起眼睛,又问了句。
赵予淮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不相信的话,明天我让人给你弄一条铁制的腰带,你把我拴在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