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淮抬手轻轻地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珠,“不哭了”
何清越抽了抽鼻子,嗓音里透着几分鼻音,听着莫名让人心疼,“哥,只有这辈子吗?”
似乎是没想到对方在意的是这个,青年胸膛震颤,细碎而短促的笑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他俯身在对方眼尾处落下一吻,嗓音低沉好听,“永生永世。”
何清越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眼眶里溢出的泪被对方一一吻走。
酸涩退却,苦尽甘来。
——
当天晚上,赵予淮便回了赵家,他打算把黑蛋带给何清越看看。
黑蛋眼瞅着就要四岁了,它被赵予淮给宠坏了,顽皮得不行,每天骨碌着眼睛,睁眼就拆家,关键还没人耐它何。
才刚到家,赵予淮听沈容说,黑蛋把赵延风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平板都啃坏了,上面还全是口水和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