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狡黠,“不是不舒服吗,凑这么近干什么?”
扰他清梦,还想亲他?
狗赵予淮。
见状,赵予淮眼睫垂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哦,我只是看到你脸上有只蚊子,想帮你吹走。”
骗鬼,他房间里天天都插着蚊香液,别说蚊子了,连根蚊子毛都没有。
何清越没作声,微微一笑。
他站起身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很厚的棉被,很是贴心地盖在赵予淮身上。
关了空调后,才悠悠地将床脚那张空调被扯上来盖自己身上。
然后拎起地上的拖鞋,精准地将砸中灯光开关。
“......”
黑夜里,只听到何清越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声音,“哥,你现在发着烧,可千万不能掀开被子,不然我会怀疑你是故意进来吵我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