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登山的旅途,完全是不完美的结局。不过我想通了,这种缺憾,对于我而言才是完美的。”
“我是为了我自己——我现在终于意识到了,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我这辈子要一直过下去。对我而言,陆一泾是我的另一面,他像一个茧子那样包裹着我,给我最安稳舒心的心理环境,但他比我先意识到了,我正在挣脱茧子的束缚。”
“就差临门一脚。我就差杀死他、让自己独立。”
“但我完全下不了手,我恐惧面对一切,所以陆一泾选择了牺牲,让我清醒。”
“我征服不了雪山,可它见证了我所经历的一切。”
面前的医生耐心的听完他的话,在青年停下时,他温和的问道:“缘分确实是很奇妙的东西,我很开心你能够找到自己想前进的方向。”
去了l市三个月,青年的皮肤被晒得黑了点,发型也有点乱,可是他的眼睛却比三个月前医生见他时要亮的多,整个人也变得十分精神,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如果不是这位患者的名字很熟悉,医生说不定会误以为他是初次前来咨询的病人。
青年的这段经历实在是充满了各种奇幻的色彩,像是一场波澜壮阔的征程,从独自一人到队友加入,再到寺庙聆听喇嘛的开导,接着便是前往雪山。
攀登也好,交心也好,聆听山的回答,或是意识恍惚间分不清自己是谁、到最后被朋友救下,如此的跌宕起伏,比小说中写的还要更让人震撼。
被臆想出来的‘陆一泾’在这场征程中扮演了尤为重要的角色,陈双淮每一次对陆一泾的询问,都仿佛是在问自己,视角的交错、两种方向的心理分析,陈双淮将这一切条理清晰的罗列出来时,心理医生简直忍不住鼓掌。
他现在已经不需要治疗了。
心理医生知道,陈双淮早已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在l市的三个月,就是他被救赎和自我救赎的疗程。
至于为什么还来医院挂号,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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