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离开这栋房子,每天睁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门,除了那个男人,只有自己身下流淌的血是分明的。
“我错了,我错了,尤少,我,我不应该背叛你,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出现你面前。求求你,救救我,栀伶,求你,啊——”
尤溪利落抽出扎在男人手心的刀,淌着血,一滴滴往下落。他拿着湿布缓缓擦拭,嘴角挂着笑,声音不徐不疾,“下一次,我可不能保证还会扎在同一个地方。”
男人语无伦次叫唤着,要不是手脚被绑着,赵栀伶想,这个男人也许会跪下来求她。
她脸色很难看,目光移向尤溪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欲言又止,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又不再说话。
“你愿意见我,我很开心。”尤溪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美工刀上的痕迹,放下,抬眼,目光意味不明,“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
赵栀伶神色一凛,脸上青红交错,“我听不懂二叔在说什么。”
“哦,不记得了吗?我看你那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还以为给你留下阴影了。”尤溪放下刀,向她逼近,“看来,印象还是不够深,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
那晚黏腻交缠的哭喊犹如在耳,赵栀伶心跳加速,嘴唇一下就白了。
她的小腿止不住打颤,穴口收缩,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天晚上,任由她如何向二叔求饶,换来的也只是他越凿越狠的无情操弄。
肉棒插入体内的饱胀感至今仍未消退,那种被禁锢得无法呼吸的性爱她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要不是父亲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表面斯文,实则内里早已腐烂的畜生。
“我很想你。”尤溪靠了上来,把赵栀伶压进墙角,令她退无可退。
赵栀伶额头开始冒冷汗,嘴唇哆嗦得厉害,双手推据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不……不要碰我。”
尤溪低头嗅闻她发间的淡淡香味,还有一股牛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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