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先生曾经的母校上课,这是一所历史文化悠久,有着丰厚底蕴的学校,集小学初中于一体,离家很近。
但由于我没有基础,衡量过后还是决定请家教对我进行一对一辅导后,初中阶段再到学校进行系统性的学习。
华希是一位知识渊博的女性,她温柔美丽,对教导我这一件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对人和善,同时耐心十足。
她丝毫不介意我几乎不开口说话这点,还不时鼓励我多表达自己,终于在有一天,她在讲有关“爱”的含义时,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爱是宽容,是忍耐?”
华希顿住,似乎是没想到我竟然愿意讲话,她放下课本,蹲下,目光与我齐平,和我一同顺着加加,笑着问:“要是它不会走路了,你还要它么?”
我点头,加加对我来说很重要。
“要是它变得脏脏的,你还愿意抱它么?”
我再次点头。
“也就是说不管它变成什么样,你还是愿意要它是吗?”
我还是点头,这时加加一下下舔着我的手心,逗得我咯咯笑。
“在某种程度上说,你是正在爱着你的朋友的哦,愿意宽容它的缺点,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在你心里它都是不会变的。”
我垂头,又想起沉先生接我走的那一天,身上也脏兮兮的,可他一点也不介意,那这也是爱吗?
沉先生也正爱着我吗?
我不知道,可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决定去问个清楚,还没到沉先生房间就见他步履匆匆和身旁的保镖说些什么。
气氛似乎有点奇怪,我绞着手指站在楼梯口迟迟不肯说话,眼看沉先生捞起递过的大衣就要离去,我急得一个趔趄差点滚了下去。
下一刻我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呼吸所及尽是沉先生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把我抱在怀里,细细吻着眼上的那处胎记,呼吸有些急促,“宝宝找爸爸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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