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效果还挺不错,我的鼻尖瞬间清爽许多,男alpha信息素带给我的生理性恶心荡然无存。
我暗地想我可以多买几盒晕车药随身带在身上,这样我不用天天委屈自己的鼻子了。
随后就是无尽的静默,沉珏紧绷着下巴专心地开着他的车,而我也无心跟他扯开话题聊天,只是无聊地扒在车窗边看着周遭的环境变换着,大差不差的高楼大厦在我眼前晃动着,像一把不停开开合合的单调扇子,偶尔几片稀疏的绿色为这扇子增添点单薄的新意。
坦白说,我对这位法律意义上的哥哥没什么好感,说来也幼稚,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无法控制地对沉珏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仅仅是因为他的容貌,身材以及那种气质统统都在我的雷点处蹦跶,即使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讨厌男alpha,尤其是这种长着一副“霸总”脸的冷酷男alpha,总爱端着的傲慢男alpha。
从小就从福利院老师那接受着不能以貌取人教育的我被长相优越的同学讥笑,憎恶他们以貌取人的行为,当时的我也没想到长大后的自己也成了那般的人,但我并不觉得我这般想法是不可取的,因为我没有对他们这类人产生实质性的伤害,我没有直言宣告出我的讨厌。
可我当时受到的影响确实实打实的。
猴子这一词常常出现在我的耳边,那死肥猪院长骂我像猴子,那群以貌取人的狗崽子也跟着模仿取笑我像毛猴子。
我从未见过他们口中所谓的猴子,只模模糊糊地知道,它们和我一样,瘦小,骨瘦如柴,并且很不好看。
我一向是无法容忍怨气积存在我的心底的,我会想尽办法报复回去。院长骂我一次,我就会把他最讨厌的鼠妇一把一把地塞进他的衣服公文包还有水杯里,亦或者是趁其不注意绊他一跤,再在拥挤的人群里忽地掐他那皮带都圈不住的肥肉,听那杀猪般的尖叫声会让我心情愉悦,仿佛河道里积郁已久的淤泥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而那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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