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凑了上来,抖了抖外套上的沙,又看着那个男人,点头对他说:“方舟,你也一起。”
“好啊,”男人爽快地答应,对上瞿清的视线。
“我来开车吧,”方舟率先坐上驾驶位,“去哪家?还是让我选?”
瞿溪笑着回答:“你选,我买单。”
方舟车开得很稳,瞿清坐在后驾上,转头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漠。
“方舟,你这镜头表现力可以啊,真不考虑出道做全职?”
“别了别了,我只想赚点零花钱,到处玩玩。”
他的视线从后视镜对上瞿清的眼,眼神暧昧不明。
瞿清微微眯眼,移开目光。
瞿溪放下手中的相机,转头去看瞿清,“这地,方舟很熟,上次他告诉我,他之前为了赚零花钱,还来这做过导游。”
“你很缺钱吗?”
瞿清没头没尾地问。
“说缺也缺,说不缺也不缺。”方舟咧嘴笑着,小麦色的皮肤隐在驾驶室的阴影里。
“人生重在体验,也不都是为了钱。”
瞿清勾唇笑笑,回想起第一次见他。上个月,世界青年大会在挪威的卑尔根召开,在那个青年旅馆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志愿者。酒店提供食宿,但要求每位志愿者必须进行义务性质的劳动。
瞿清在海鲜市场见到他时,他一身牛仔服,小麦色的手臂青筋凸起,正在煎一块三文鱼。
那段时间她的心情很差,强颜欢笑地陪着其他国家的参会代表,坐在那个摊位上,假装享受着美食。
但其实,她碟子里的食物,几乎没怎么被动过。
她抽着烟离开的时候,方舟拦住了她,用英文询问她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瞿清疲惫地摇头,转手塞了他一迭现金作小费。
只是她没想到,就在她要离开挪威的前一天,她喝得烂醉,被方舟带回了她和丈夫付云泽的房间。
年轻人的血似乎特别热,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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