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56;)电梯到达时,那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像玻璃碎裂般震得他耳膜发烫,他只能仓皇地逃进家门。
刚进门,他被门口随意摆放的鞋子绊了一下,踉跄着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屋里没开灯,黑暗里他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可瞿清那双白色的短靴却依旧印在他的眼底。
他愣了一瞬,飞快地走到卧室门边,推门而入。
帐篷前的百合香蜡烛燃烧着,淡雅的香气在室内弥漫。一个半空的威士忌酒瓶横倒在地,滚落到蜡烛旁,微光摇曳。
他的右手又开始颤抖了。他走到帐篷前,缓缓拉下半开的拉链门,耳畔是细微而克制的啜泣声。
瞿清抱着怀里的小狗,整个人缩成一团,发丝凌乱,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她的头发被剪短了,变成学生气的齐肩发。她的眼睛一向清冷沉静,此刻却氤氲着水光,怔愣地望着他。
然后是漫长的静默。
贝贝先反应过来,从瞿清怀里挣脱,跳进了方舟的怀里。
“清清。”
方舟低声唤她,松开贝贝,毫不犹豫地将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抚着她瘦削的背,指腹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脊骨摩挲。
“你……”
“你……”她嗓音沙哑,带着些微醉意,眼神飘忽不定。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可是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
方舟忽然放开她,急迫地掀开她单薄的衣料,语气却斟酌再三,才轻轻开口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瞿清缓缓地摇头,迷茫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难受。”
方舟心头揪痛,揽着她瘦削的肩,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瞿清拨开凌乱的发丝,靠在他肩上,含糊地呢喃,“我想洗澡,想换衣服。”
“想你给我洗,像以前那样。”
男人打横抱起她,替她脱掉衣服,随手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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