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给发现后,卓蔚成便即刻收敛了那些负面情绪,带着熟悉的笑容向他大步走来。
那些一切如常的举动和话语并未让郁景徐觉得方才的那副景象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敏感曾经让他思虑过重,却从来不会毫无缘由地出现。
他没有选择立即追问,习惯性地给对方留出了更多的空间,但无论何时只要卓蔚成想向他倾诉,他都会准备着去敞开心扉接纳对方的烦恼,就像对方曾经无数次开导自己那样,他也向去为卓蔚成排忧解难。
“喝呀!期末周终于结束了,我们宿舍明天晚上要不要去团建啊?”
言川兀才刚从最后一门现当代文史的考点回来,蹦跶着进了宿舍就开始向其他人宣告自己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