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调养。”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在此之前王婉只觉得是自己昨夜中了合欢散只怕是一夜没睡,难怪今天一直头疼欲裂,却没想到这毒居然还有这么多后遗症。不过仔细一想,他话中的“肝肾两虚”,莫不是说自己纵欲过度?
想到这里,又回想起之前柳轻寒给她把脉时说过的“莫要再行荒淫之事”,王婉便觉得这师弟的医术也不知是精于何处,顿时产生了一丝不信任感。
“柳轻寒,你该不会是个赤脚大夫吧?”
“师姐言重了,轻寒只有在床上时会赤脚。”柳轻寒笑道,“我给师姐开了七日的药膳方子,还请师姐允我每日亲自给师姐送来。”
王婉不知道他跟张子承在房间外发生的对话,只道柳轻寒是真的只为了给她送药,自然不会拒绝:“这有什么允不允的?你给我送药,我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也没什么能回赠于你。”
“无妨,给师姐送药亦是轻寒的心愿。”柳轻寒道。
他端起水杯饮了一口,微垂的眼睫挡住了眼神更深处的锋芒:就算张子承能暂时得到她的倾心,那又能如何?自己一样有他无法替代的东西。
王婉将药膳喝到见底,柳轻寒将空碗端起,放在一旁的柜架之上。背对王婉的时候,他的神色微敛,捏在小勺上的指端微微发白。
“师姐,合欢散的毒,是他给你解的?”
王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张子承是不是和自己行过夫妻之实。
“没有,我还是完璧之身。”王婉如实答道,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柳轻寒有些难以相信地转过身来,他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合欢散的药性,但以他多年学医的了解,大概也知道中毒后虽不致命,但情欲难耐,属于是不择手段不挑对象要与人交欢的程度。
他想起今天清早看见张子承将她送回来时的场景:她浑身一丝不挂地蜷缩着,只有一件张子承的外袍孤零零地盖在身上,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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