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秦攸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朕问你了吗?”太上皇道。
付明悦扁扁嘴,不敢顶撞。秦牧伸手握住她,心中十分感动。她不仅爱他,也爱他的家人,处处替他们着想,为的便是让他得到从小缺失的亲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攸垂下眼睑:“儿臣知错。”
太上皇道:“你母后是朕的结发妻子,就算做错事,朕也不会任她枉死在别人手上。朕虽传位于牧儿,却并没有抛弃你们母子,难道朕会任你去冒险而坐视不理吗?真是混账!”
“父皇,四皇弟他……”秦牧正要开口求情,太上皇转头骂他:“你这个做兄长的,一点都不关心兄弟,简直该打!”
这下秦牧也蔫了,兄弟俩唯有默默承受父亲的怒火。
气氛有点僵,付明悦又出来插科打诨:“太上皇说得对,皇上的确该打,要不要臣妾代劳?”
“你做妻子的,整天想着打夫君,真是家法不容!”太上皇逮着谁骂谁。
“好嘛,说来说去,太上皇最想打的还是臣妾。臣妾若不让太上皇出了这口气,太上皇还不知道要迁怒多少人。”她重重叹了口气,再次将手伸到太上皇面前,“太上皇打吧。”
太上皇黑着脸,“啪”的打了她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好痛!太上皇还是打皇上吧,他比臣妾禁打。”
被她一再捣乱,太上皇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想讨打的话去长安宫外跪着,朕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不去!”付明悦干脆的拒绝,她又不傻。
秦牧和秦攸都暗暗捏了把汗,也就只有付明悦敢在太上皇面前如此放肆了,真是了不起的人物。
不得不说付明悦对太上皇的了解还是很深的,若不是猜到他火气已消,又怎敢这样说话?
太上皇果然没有再骂人,语气软了下来,对秦攸道:“你母后的事,朕自会替你做主,不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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