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的无力,哪怕不择手段。
加深了搂抱的力度,薛谨禾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颈侧,紧密地揉着怀里的软躯,呼吸着她身上隐约残留的药水味平复自己一整晚的恐慌。
失去余暮的话,他也会没了活下去的意义。
房间里一时间寂静得只有两人缓慢交缠的呼吸声,床头睡眠灯昏暗下,紧贴交错的轮廓线条变得十分柔和。
“我想做。”
空气里突然飘出少女有些滞涩的声音,语调却平稳得却像是在说自己想吃什么东西。
薛谨禾反应了一秒才艰涩地拒绝,“不行宝宝……”
“我想做。”
没等他说完,余暮转过身专注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没了雾气氤氲的瞳孔透亮,如同水洗过的玉石。
“你还在发烧。”薛谨禾喉结滚动了一下,态度却是丝毫不动。
余暮躺在他面前,手指还拽着他的衣角,仰头突然问道,“你喜欢我吗?”
他眼神灼热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嗓音沙哑,和从前每一次对她表白一样认真,“我爱你。”
余暮看着他的眼光隐含着疑惑不解,“那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很喜欢做吗?”
她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但是她听说过,爱对方是恨不得想满足对方所有的需求,她又没有提多过分的要求,只是想要他和之前一样做。
“所以其实你不爱我对不对?”
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说出这句话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只是一板一眼地问一个学术上的问题,哪怕他说“是”她也无所谓。
薛谨禾胸口发闷,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声音发沉发哑,“宝宝,我爱你,你永远不用怀疑这一点。”
他爱余暮甚过爱自己,甚至是因为爱上了余暮才开始珍惜自己。
可余暮不懂,她只觉得自己好空虚,寂寞的空洞在胸口翻涌,似乎又回到了记忆里那种被温暖包围却仍然如坠冰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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