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赚到了。
余暮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张着唇甚至失去了其他表情。
剃什么毛?怎么那什么毛?
她什么时候答应的?
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组在一起她就听不明白了呢?
薛谨禾被她这幅怀疑人生的小模样逗笑了,从后面圈紧她,语调悠悠绵长,一个字一个字给她复述昨晚他是怎么“诚恳”请求,然后她又是怎么“嗯嗯”同意的。
余暮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想不起来这回事赖掉也好,但她竟然真的从昨晚混乱的意识沉海里找寻到了一丢丢记忆。
“想起来了?”
她虽然很想说自己没想起来,但真的不太擅长骗人,只能声音弱弱的试图挣扎,“那是在我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引诱对方答应条款属于欺诈行为……”
薛谨禾眯了眯眼,语气中隐含危险,“想赖账是吧宝宝?老公和你谈情说爱你和老公民法决断。”
语调一转,又委屈地凑到她的脸旁蹭了蹭,“我天天在这个家里干活劳累,想要的报酬只有那么一点东西,黑心小地主还想拖欠我的血汗钱。”
怎么就只有那么一点东西了?
脱毛怎么就……好像确实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
余暮的底线摇摇欲坠,视线又不自觉地往他身下还明显勃然的弧度瞟。
让她给他那里脱毛……
不说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趴在他那研究那团毛就臊的要死,主要是她也没干过这种事啊,万一手抖了血洒当场…
虽然那根东西确实总是折磨她,但也罪不至此吧。
薛谨禾被她不轻不重的一眼扫得后脊发麻,看出她的动摇,声音蛊惑一般深入引诱,“没事的宝宝,不是总是嫌痒吗?帮老公把毛剃了就不痒了,它是你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剃成什么样。”-
余暮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哄着掉进了什么圈套,好像每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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