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弄得酥麻感直窜尾椎,整个人和被电流扫过一样,弓着身躯爽得头皮发麻。
好像找到了扳回一局的办法,余暮眨了眨眼,乌溜溜的瞳仁里闪动狡黠的光泽。
掌心裹着浴巾下的硬硕一团,缓慢地揉磨起来。
浴巾的毛流随她的动作在敏感处摩擦,小手青涩的动作弄得止不住地低喘。
除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余暮从来没有给他做过这种事,平时不想要了也是这男人抱着她自取自足,更别说要她取悦他了,她动作生疏得很,箍得薛谨禾下面涨得更疼了。
想抓着她的手,又舍不得这种完全被她掌控的感觉。
“宝宝……”他额前浮出一层薄汗,手落在胯边系紧的浴巾扯了下去,抓着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柔腻的触感直接接触在那地方,小手软绵绵地抚在龟头上,余暮都还没动,薛谨禾就腰肌绷紧,爽得溢出了一声闷哼。
粗棍贴在手心里重重地哆嗦了一下,余暮一头雾水,她什么也没做啊?不是他自己抓着她的手按上去的吗?
“宝宝的手好嫩……”薛谨禾声音嘶哑,“摸得老公鸡巴好爽,再抓着动一动,宝宝。”
没了遮挡物,手里的东西烫的吓人,凝攫着自己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贪欲,犹如褪去了人皮的嗜兽。
余暮突然有些后悔撩拨他,颤着眉睫局促垂头,直直对上了手里那根狰狞的性器。
她很少会这么直接地去打量这根天天作弄自己的东西,不好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粗物长得太可怕了。
尺寸骇人,比她的小臂还粗,颜色赤红得宛如过激的凶兽,茎身上盘踞着鼓胀的血管,兴奋的时候还会鼓跳,温度更是烫得人心惊。
一只手有些握不住这根庞然的东西,余暮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并用圈住了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往下顺了顺,又抬眼去看他的表情。
薛谨禾对上她有些退怯的目光,喉头滚动得更加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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